老熊今天不更新

害。第五退坑。更新是八百年的残稿。
热圈专用号。搞事的时候来这边。
你妈的。累了

【我流杰佣】疯子

又名如何让一个魔屠变佛bushi
巨额OOC
我建议你们别看【叹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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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已经差不多走光了。开膛手先生心情颇好地挥了挥左手的钢爪,低头去看地上的那个小东西:妨碍他工作的最大障碍,他的爱人,前雇佣兵——奈布 萨贝达。

      小家伙平日里堪堪才齐他腰腹,此事负伤跪倒在地更显得瘦小。但事物于它的表象往往具有不小的差异,萨贝达更是这一结论的完美体现。于是,在他拎着人脖子打算抱住时,意料以内的挨了一记蓄谋已久的肘击。

      “下手真狠,小先生。”他这么评价到。

      雇佣兵反常的没有答话。

      杰克垂下眼睑,面具撞到雇佣兵的额头。他感到求生者温暖粘稠的鲜血正顺着指刀滴滴答答向下,渗入红教堂的石砖。他在忙于找一台狂欢之椅,伍兹小姐拆掉了不少,更不巧的是他今天忘带了失常。乌鸦站在墓碑上歪头看着钢爪反射出的金属光芒。他知道乌鸦喜欢闪光的东西,换做平常他也愿意停下来逗它一逗。不过不是现在。黛儿医生早就被他送回了庄园,他需要快点找到一把能用的狂欢椅,这对他们都好。

       寻找的过程十分顺利,甚至安静的诡异。打开的电门就在不远处,挽留也被耗尽了,这时候求生者就该拼命挣扎,然后踉踉跄跄地跑出大门逃之夭夭。萨贝达不是新人,他该知道的。可现在他却安分的窝在监管者怀里,没有尖叫和挣扎,安静的只剩下因疼痛而发抖不匀的吐息。不对劲,这份安静压的杰克开始不自在起来。于是他开口,低沉悦耳的絮语遮住了自己的脚步声:“你今天挡住了我不少刀,萨贝达。从求生者的角度看……干的不错?”

       “谢谢夸奖。开膛手。他们也这么说。”

       “他们?”开膛手重复了最后一个主语,这往往被应用于聪明人之间的博弈。

      “是的。伍兹,皮尔森,贝坦菲尔……”前雇佣兵中计了,杰克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除此之外还有一点点……意外。

       萨贝达又沉默了,同时将头埋的低了些,在他怀里传出很低微的啜泣声,这和他往日里的行径大大相反。
 杰克自认为足够了解他的性格:固执,孤傲,信仰正义又热衷于背德之举。他是个疯子,但缜密的心思让他疯得足够可怕。他的雇佣兵是那么的骄傲,像搏击于长空的猎鹰,似乎根本没有软弱的一面,也不屑于存在。灰蓝色的眸子中永不熄灭的刺刀,现在被泪水模糊了锋芒。这一切好像超出了他的认识,“这是萨贝达吗?”他这么想到。

      这突如其来的改变让开膛手有些手足无措了,他在原地楞住几秒,然后改变了路线,把雇佣兵放在教堂外侧的窗框。雇佣兵就在他面前颤抖着,用沾上自己鲜血的双手用力抓住那并不宽阔的台面保持平衡。他低着头,脸上的表情在兜帽之下不甚清晰。杰克明白让他主动开口是不可能的。于是,出于一种作为爱人不得不承担的责任,和无法抑制的好奇心,他开始向萨贝达询问了。

      “你看起来不太好,萨贝达。求生者们怎么了么?”

     “不。他们很好,好的很。”

    “作为你的爱人,我觉得我有资格得知你哭泣的理由。”

      “爱人?滑稽的让人发笑,先生。没有感情的疯子也谈起了爱情?我们只存在床上关系,别想轻易的满足你那贪婪又卑鄙的好奇心,开膛手杰克。”

      他的想法被对方不留情面的戳穿了,然而这并不能使开膛手改变想法。雇佣兵直白的否定有些激怒了他,不过没有表现出来。他想试一试,雇佣兵泪水之下的底线是否像他们刚刚路过的那道危墙,脆弱的一推就倒,不堪一击。雇佣兵的面颊是湿的,不知道是沾上了血还是泪。他把小家伙的颔部向上推,棱角分明的下颚骨是廓尔喀弯刀一样漂亮的曲线。朱古力色的唇紧紧贴合,甚至用齿尖咬住了少于用来压抑声音。他不顾雇佣兵的闪躲吻上冰凉的皮肤,刻意压低的声音似乎是晚祷钟,低沉又在人耳边不断回荡。雇佣兵眯起他野兽似藏蕴着精光的眸子,然后用自己颤抖的双手将开膛手用力推开:“别想骗我,杰克……没有人会真正去关心一个工具。”

      工具?开膛手挑了挑藏在面具之下的眉梢。

      “你是说庄园主最近的加强?但那的确提高了你的参赛率不是么?”离真相前进了小小一步,开膛手满意的勾起了唇角。

      “你并不能理解这些,开膛手。在你身上不存在任何感情。”雇佣兵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杰克发现他用来包裹手臂的黑色绷带在向下滴血。

      左手小臂处那道血口还有着针缝的痕迹,开膛手觉得有些眼熟,然后他才想起来那是一个月前一场比赛中他造成的。黛儿小姐应该早就处理好了,现在的出血大概是伤口开裂。杰克把那双按在他肩头的手拉开,失血过多让雇佣兵的指尖有些冰凉,同时模糊了他的理智。萨贝达失去平衡,像要昏过去了一样的向前砸过去,杰克及时抱住了他,动作好像在安慰谁家的小孩。他把眼睛阖上,嘴唇蠕动着吐出杰克无法理解的低喃。

       “什么?”开膛手问到。

        “没什么。”雇佣兵固执的不愿松口。

      长时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杰克有些恼火,大概是讨不到糖果的小孩,急于打碎花瓶宣扬自己的存在。他朝萨贝达的额头吻过去,他毕竟不是个小孩。比起发泄自己的怒气,抓住对方的薄弱部位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显然更加重要。

      萨贝达浑身一震,然后伸出手抓住了杰克的衣领。

      “如果你必须要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是别吻我,你的伪装我能看明白。这不是温存,杰克,这不过是你的骗局而已。”

      “……”强词夺理。

       “你以为我不会疼,是么?以为我从来都英勇无畏。他们也是一样的,无论怎样,我都需要替他们挡下致命一击。受伤很疼,杰克。我不喜欢疼痛,我受够了。可是我不得不为他们牺牲,因为这就是我存在的价值……”萨贝达有些气喘,可能这段不长的话语耗尽了他所剩无几的体力。

      开膛手突然就觉得有些无法控制自己,他手足无措,然后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别这么想,我认为求生者对你并没有你所认为的偏见。不过不论他们怎样,至少我会在乎你的感受。”

      “别装的像什么教堂的神父,开膛手。你我都知道,你没有什么所谓的感情。你已经得到答案了,送我走吧。”

        “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杰克嚅嗫着,叫出了他并不陌生但从未喊出的称呼:“……奈布。”

       他听到求生者的一声泣鸣被很快压抑下去。萨贝达将他抓的很紧,紧到他看不清青年脸上的表情。他凑近了些,扶着萨贝达让他的额头靠上自己的肩膀。雇佣兵啜泣着,背一抽一抽的颤栗,指节发白,开始脱力。杰克抬手护住他:“你可以哭的更大声些,不会有人知道。”

       “……我不会,我忘了。”在他身边,杰克看到一个少年,瑟缩着,面容和自己有几分相似。

      杰克掀开面具去亲吻他的唇,呼吸相交,带着无法掩饰的血腥味。杰克突然松开他,求生者的血已经将窗框染红一片,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我送你回去。”

      雇佣兵拽住领带:“我们做吧,杰克。”

      “你疯了?”

      “我们都是疯子。”

      开膛手不再反驳,这话的确没错。萨贝达扯开自己被鲜血浸透的连帽衫,主动贴上杰克的唇角。

【假装这里有辆车。别打我我真的开不出来!!!开辆车半个月!!!】

    萨贝达在被褥的包裹中睡熟了,或者是昏了过去。唇色发白,少见的挂着笑。有人在他枕边留下一只玫瑰,给苍白的青年增添一点血色。晨雾打湿衣角,开膛手拄着一支手杖立在床前,玫瑰花瓣纷纷扬扬又消散于空气,萨贝达难得睡的安稳,杰克离开了。但毫无疑问,这不会是他最后一个前来。无论怎样,庄园总是不断轮回。即使他无法搞清楚现在的自己,没关系,时间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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