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熊今天不更新

害。第五退坑。更新是八百年的残稿。
热圈专用号。搞事的时候来这边。
你妈的。累了

【双佣】活动时间3

大家好我是老熊我今天不想更新
疯狂补设
试图转正剧
旧原在线激情互啃
爆肝 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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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纪人为原皮接下了他的第一个剧本,一个雇佣兵和他的青梅竹马相恋的故事。原皮负责饰演男二,那个一直跟随支持着他的好兄弟。

      这是件好事。好剧本好人设,贴合原皮的人物形象,为他的在外造型又增添一个层次,还能顺便转个型。经纪人为了挽救原皮日渐崩毁的形象可以说是煞费苦心。但旧装在听闻此事后却显得有些担心。经纪人这一步可以说是万无一失,可她唯独忘记了一件事情——原皮的PTSD。

      虽说全队都曾在军队服役,但萨贝达家真正面对过现场的只有三人:原皮、刺客,和他自己。

      那场战争,让他和原皮失去的不只是青春,还有曾经以为一辈子不会分开的好兄弟。敌军的炮弹溅起两人高的浮土,几乎将天地都掩埋。他被原皮硬抗着拖进战壕,曾经和他一起滚过泥水扛过军粮的兄弟就那么断了气息,魂安异乡。关于这些事情,蓝鲨和暗鲨其实并不清楚。以优异成绩从军校毕业的二人在入伍不久就被提拔进指挥部,远离了最危险的硝烟,和最残酷的鲜血。反倒是刚刚完成训练不过是一个小小士官的刺客,被作为临时兵源抽调,送去了离家千里的战场。

      在那之后,大家多多少少都变了。原皮开始玩世不恭,刺客不再张扬,几乎丢失了所有笑容。他自己也变了,变得更顾家多少年不起一次往外跑的念头。“战场”向来是家里的敏感词,就连最聒噪的明焰也学会了闭口不提。现在,却要原皮再次面对战场,暴露在镜头之下。旧装有些慌,这么多年过去,原皮的后遗症似乎已经痊愈,但这也是大家尽力规避的结果。如果再让他看到剧组精心仿制的战场……

      旧装默默划开屏幕,预定了去探班的行程。

      原皮看起来状态不错,顺利通过试镜后第一时间就进了剧组开始定妆。助理早早的给剧组成员准备了小礼物,两人很快和大家熟悉起来。经纪人看了眼一脸没心没肺甚至玩起了道具的原皮,做出了拉走旧装去跑通告的决定。

      或许是有过真实战场经历的缘故,即使不是科班出身,原皮的表现也可圈可点。随着进度的推进,旧装也渐渐安下心来完成自己手上的工作,探班也多是和其他兄弟同去,很少单独往剧组跑了。

      意外往往是在人最松懈的时候突然发生,所以当原皮的助理一个电话打到他手机上时,旧装才发现自己的疏忽。

      原皮的剧本他也大致看过,根据助理的描述,原皮应该是在拍摄后期的一段感情戏。老班长在掩护男主的过程中牺牲,亲眼目睹这一切的男二开始成长,最后成为男主的左膀右臂。被原皮拜托打给旧装的小助理一头雾水,电话另一端的人早就慌了心神,丢下手头拍到一半的代言驱车赶向剧组。在他跳下车的那一刻,布景精心仿制的战壕传来震耳欲聋的轰响。

      晚了,但好在不算太晚。

      原皮所饰的男二紧紧抱住老班长的尸体,泪水冲过沾满泥土的面庞,脏兮兮的有些滑稽可笑,却让人心疼。一旁饰演男主的演员也被带进了戏,大颗大颗的泪珠砸在老班长身上,连仿真的血污都被冲淡几分。导演对这种效果十分满意,特意多加了几个镜头。再好的表演也不能拖剧组的进度,于是他还是向三人喊了“卡。”

      原皮的助理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对,把他拉到一旁的座椅上稍作休息。化妆师拎着工具等着原皮过来补妆,可原皮却越哭越凶,甚至咳了起来。

      旧装匆匆赶到,身后还跟着一脸迷茫的经纪人。导演试着拦下慌慌张张的二人,反而被旧装从背后绕了过去,丢下经纪人自己和导演解释。

      原皮的助理在旁边站着早就乱了分寸,小姑娘怎么也想不通这个平日里嬉皮笑脸却十分可靠的大哥哥为什么突然如此狼狈。旧装的出现仿佛天降救星,她赶紧迎了上去把他带到原皮身边。旧装从助理手中接过卸妆湿巾,拉开原皮挡在脸前的手替他把妆擦干净。直到原皮脸上厚厚的油彩被旧装抹净以后,助理才发现自家艺人的脸色苍白的吓人。

      “旧……”原皮掩下喉头的痒意将脸埋在旧装怀里,手上的关节因用力而发白颤抖。隔膜肌因为恐慌不断向上顶,胃仿佛要翻出来似的剧烈抽搐着,涌向食道的胃液刺激神经产生灼烧感,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咳嗽似乎从未停止过,上下蹿动的气流是喉头产生撕裂式的疼痛。他推开助理递来的水,用旧装肩膀上的衣料抵住额头用力呼吸。

      “喘不过气。”潜意识中警铃大作,原皮看着眼前模糊不清的战场闭上眼睛。相似的场景在脑海中不断浮现,耳鸣隔开了空间,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回忆,而这一切都是他此生再也不想见到的东西。旧装给他抹去唇角不断咳出的白色泡沫,用手掌捂住他口鼻暂时阻隔了空气,原皮惊恐地抓住紧贴在脸上的那只手,含着泪的眼睛望向他的兄弟。“没事的,”耳畔传来旧装带着鼻音的叹息。

      经过闭气治疗后的原皮逐渐停止了喘息,只是靠在旧装怀里小声啜泣。旧装的衣领已经完全浸湿了,可他无能为力。原皮整个人仿佛被抽掉骨头挂在他身上,紧闭着双眼仿佛梦呓:“旧,他死了,他死了。这都是我的错,我没能救他…这都是因为我的无能……”旧装腾出一只手,去拨开他被冷汗打湿黏在一起的额发,像母亲曾做过的那样亲吻有些黏糊糊的额头:“原,已经过去了,这不是你的错。没有人能责怪你,没有人有这个权利。”助理默默退开了,留给这对兄弟单独相处的空间。原皮抬头瞥了一眼她的背影:“她走了?”

      “嗯。”

       “……他们都走了。”

       平日里闪着狡黠色彩的灰蓝色眸子此刻完全失去了焦距,被泪水泡得模糊。旧装知道他正在经历什么,可即使是他也无法让原皮停止回忆。他用双手捂住原皮的耳朵,希望这样能让怀里的人更好过一些。

      “我还在,原。我还在。两人交织着吐息,泪水混合在一起。”原皮又闭上了眼睛,旧装蹲下去,用手捧住他兄弟的面颊,再次吻上那个和自己有七分相似的唇角,蜻蜓点水,甚至没留下一点痕迹。

      原皮追了上去,让唇瓣重新贴合在一起:“等等,阿旧,你别走。你别走。”他大概哭累了,整个人重重栽在旧装怀里。旧装站起身,以一种半拉半抱的意思把他带回车上。发病者好似惊弓之鸟,任何一点小小的动静都能让他惊恐的睁开眼睛,确认自己是否还在旧装怀里。他的兄弟让他侧身坐着,头靠在颈窝里。

      安眠药和牛奶很快发挥了它们应有的疗效,奔三的人就像孩子一样的噙着吸管睡着了。

       旧装将兄长的睡颜拍下,编辑微博,发送。旋即把手机丢开去亲他还晕着潮红的眼角。原皮迷糊间打翻的药片还散落在他身边,旧装把它们拾起来,放任那颇有些熟悉的咸涩味道弥漫在唇齿之间。困意渐渐在脑海中升腾起来了手机屏幕不断被消息点亮,图片的配文仍然醒目。

      “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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